探访位于印度的一个诊所,揭秘印度备受争议的商业代孕产业。
“有孩子是神给的权利吗?那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当你有这些医学问题,那就意味着你不该有孩子吗?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有一些不得不承担的事,我们的事是不能生育。所以,既然是医疗议题,就不能有医疗矫正程序,让我们尽可能的过上正常生活呢”
“东西越来越贵,我们买不起,想要一个更好的未来,这就是来这的原因”
“不只是生完小孩结束,拿钱离开,而要改变对生活的展望。让她们成为更有自信的女性,自给自足。“
无论是求子的夫妇还是贫困的代孕者,我都很难对他们下一个斩钉截铁的判断,他们既不是纯粹的受害者,也不是纯粹的加害者。我更愿意称他们为剥削者和被剥削者,这种剥削套着看似双向且平等自愿的外壳,内里却是纯朴良善的愚昧、贪婪辛酸的苦衷。
Patel医生是连接这两者的桥梁,是时代创造的怪物。“你可能爱她,恨她,但你不能忽视她”,要明白,她是存在的,不是她也会有别人。甚至不可否认的是,换做别人也许不会比她做得更好。但我并不是想说存在即合理,和自杀一样,这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无解的哲学问题。存在是现象,我们活在现象里,所以很难对现象下一个不失偏颇的判断。一直以来,我们都过度地关注现象而忽略它的本质。本质才是一切的起源。
加缪说,人世间的罪恶几乎总是由愚昧造成,人如果缺乏教养,好心也可能同恶意一样产生损害。杀人凶手的心灵是盲目的,而没有远见卓识就不会有真正的善和高尚的爱。贫困的妇女应该住上更好的房子,过上更好的生活,子女受到更好的教育,但不应该以这种方式。
有时候,接受并认识自己有限性是件很难的事。疾病对于每个人、每个家庭,发生频率之高是其他任何风险所无法比拟的。像世界上所有患不治之症的家庭一样,求子的夫妇也应该明白不是所有期盼都能得偿所愿。这是个悲哀却不得不接受的事。
在纪录片里更多地关注和揭露情感世界,却忽略了代孕本身作为一个医疗行为的生理变化。从妊娠、产时再到产后的并发症,甚至可能为此丧命。这才是更能让观众感同身受的血淋淋的事实。
“我不能相信在抱着他,等了他十年了”
“这是长久以来,我见过她最开心的日子”
“再来一张,31年行程的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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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梦想会实现,我的孩子在不断成长,我们想要一个美好未来,这就是为什么我做代孕。但我这一生也不想让我女儿去做代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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