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要讲述社工艾尔西在夜总会促进性工作者权益的经历和调查过程。她首先认为妓女是不合适的,不适合时代的需要,不符合时代的需要。她试图组织并让社会更加了解香港的性工作。适当和公平的理解。十天的时间,展现了曾经在香港大放异彩到现在的情色事业成为重阳节后凋谢的菊花后,事情或新闻是多么的落伍,也揭示了性工作者之间的矛盾,态度的差异,比如家人厌倦了在写字楼当秘书的痛苦,厌倦了当夜店妈妈管理员工和维持营业额的压力;兴欣依然有在家乡办学的执着和梦想;娜娜和阿依达他们仍然生活在空虚中;故事还讲述了性工作者作为弱势群体的孤独处境,比如娜娜害怕与男友的亲戚和家人打交道。故事还可以让观众看到性工作者的不同面孔,分清一楼夜店和凤凰、男妓和寄养的区别。佳佳 |朱茵的母亲出生,独自带着女儿。体验夜店的光辉岁月,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夜店已成为夕阳产业。在这种恶性竞争下,为了养育女儿,家家户户转业当妈妈,同时为多户人家收几个包公。这个策略解决了暂时的金钱问题,但正因为如此,他失去了年轻女士们的信任。最痛苦的是,他心爱的女儿不肯给妈妈打电话。珍妮|余安安的妈妈生了孩子。珍妮接受现实,吸引了一大批高年初的时候在网上载了《性工作者十日谈》,津津有味地看完,启发颇大——原来香港的社工们还能这么“帮助”人,原来这些性工作者们可以活得这么“拽”。
转眼间年底了,我已身在香港读书有4个月之久,该剧又推出了续集——《我不卖身,我卖子宫》。昨晚正好全部考试结束,于是今天就打算去继续受“教育”。傍晚自己一个人晃荡到旺角的百老汇戏院,十分纠结地想该怎么买票:是大方地一边说“我不卖身 我卖子宫”一边给售票员钱,还是含蓄地指着海报说给“我来张那个的票”,彷徨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大方地说我要看《性工作者2》。嗯,好在售票员普通话都几好,用学生证还给打了折...
话说这部片其实跟第一部没啥直接的关系,主角从上次的一堆性工作者姐妹转移到只关注一个——黎钟钟,一个从小缺少母爱,对母亲又爱又恨,还钟意养鸡(真正的鸡)、视鸡为宝、为死鸡立牌坊的神经质女人。黄秋生在里面扮演一个保险推销员,他因一个客户的意外死亡而认识了这个客户的遗孀——一个怀着身孕以为嫁给香港男人就荣华富贵的大陆妹黄莲花。另外还有一个人物就是一个年轻的摄影师,拍腻了大城市的繁华,转而关注这些底层人物的生活。
故事情节挺简单,钟钟和姐妹们站街拉客,北姑们的大量涌入使她们的生意每况愈下。记得有个对白是她们希望罗湖赶快关闸,省的那些北姑们抢她们生意,黑暗的观众席上一片哄笑。黄莲花呢,怀着双胞胎,牵着几岁大的女儿,周旋在死去的前夫的赔偿金和如何取得留港居住权的问题上,尽管疲惫、后悔加无奈,她仍然看不起那些性工作者们,以“正经人”自居。黄秋生这个保险推销员当得很专业,以至于见到陌生人听到其对话就能迅速判断他对于自己的价值,黄在这部戏里的出现基本都贡献为笑料了,尤其是最后莲花在公车上产子他还忙着给人发名片的桥段又引得全场的哄笑。那个摄影师在片子里出现的意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他的记者朋友还有另外一个常帮助这些性工作者们的葛修女倒是有点像第一部剧中的那个女社工,嗯,一方面想反映她们的辛酸,一方面想维护她们的尊严,可惜在我看来都像戏剧笑料一般,尤其是当一个姐妹对着摄影师说你采访我好了,我给你讲我老母的故事,我老母也是做鸡的,我们家代代相传...@#$%*我真服了!
最后呢,黄莲花拿到了居留权,黎钟钟镶好了牙去见了病重的母亲,她们仍在乐观地活着,因为修女都说了,我们不逼她们从良,只是在帮她们伸张正当权利。所以,直接卖身的依旧能换来钞票,变相卖子宫的也是能得到一张薄薄的公民证,不管正不正经,其实殊途同归。
9点多从戏院出来,旺角的西洋菜街正是熙熙攘攘,迎面而来的各种人群中,也许不少都是影片中的主角。回家的时候特意在深水埗下地铁,
注意了下那些站街的女子,她们不算妖艳,几乎都叼着烟,也许她们不全是影片中的主角,而是主角们的竞争者——抢生意的北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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