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电视剧 » 香港剧 » 魔域桃源双语第19集

简介

黄蕾 刘德华,赵雅芝,吴启华 香港剧 中国香港 1984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作者:qiyida2003-07-23 哈姆雷特说: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其实不对。女人十分强大,以惊人的负荷力承载着上下五千年战祸纷争罪魁祸首的恶名。那些习惯用「倾国倾城」来褒扬女子的男人,其实暗示她的美貌十分危险,很有可能引起地震,甚至国破家亡。贾宝玉同学说女人是水做的,延伸了就是祸水。女权运动者样样争先,在这个问题上表现谦虚:和我们女人没关系,是你们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么试问:男人因为谁才想起了下半身的存在?兜个圈子还是回到源头上,不如接受弗洛伊德博士的观点:性是一切人类活动的源动力。如果「性」这个词过于刺眼,妨碍了读者文雅的欣赏口味,那么我就改用「爱」。其实两者并无差别,乃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恋爱犹如看菜谱,充满想像和渴望;做爱犹如吃大餐,深入充分地体知彼此的甜酸苦辣咸。我对赞美「柏拉图式精神恋爱」的人素来不以为然。在餐厅里看了菜单就说自己已经饱了的人,大家当他神经病;光说不练的柳下惠却被人捧为高尚的有德之士。    - 上 -  一部爱恨交织的《魔域桃源》,说的是恩怨情仇,比的是武功高下,其实,故事里所有的风起云涌,无不被人类最古老最隐秘的欲望所牵动。剧中对武当何以要攻打魔域交待得并不充分,如果诚如魔域二当家傅千石所说的一切血腥事件都是以讹传讹――亦把桃源讹为魔域,那么名门正派对魔域的仇恨实在没有根据。略过这层,直接把眼光放到那群打头阵的精悍的青年道士身上。他们出于不同原因来到武当。但「出家」对于尚未体验红尘苦乐的年轻人来说不是个好去处。因为他们必须放弃男人最大的骄傲――绵延子孙的权力,其无奈仅次于入宫为奴当太监。因此,后来慕容白犯禁也情有可原,他并没有背叛他的信仰――他的信仰是被人强加的。他和他的师兄弟们日夜勤学苦练,尽力消耗掉一种令他们烦躁的神秘的力量。师父无尘子是聪明的,练功比青灯黄卷枯坐冥想,导致想入非非心魔乱舞要好得多。少林寺僧众习武也是这个道理。推而广之,解放军练兵不辍。然而单一性别群体长期生活到底不好,既有害生理也有害伦理。这群小道士们练功之余的消遣是在浴室里互相泼水取乐。这看似童心未泯的举动其实是想侵犯彼此的身体,而引起的打闹多少缓解了皮肤的饥渴。同为孤儿出身的慕容白和傅青云曾经共铸一剑,并合二人名字叫它「白云剑」,足见两人情份厚于他人。再加上被逼出走后共同流浪三年,相依为命的感情发展成彼此依恋也毫不奇怪。这反倒能解释,为什么慕容白在桃源人如此善待他的情况下,仍然处心积虑要置他们于死地――唐琪抢走了他的同伴,换言之,傅青云有了唐琪后再也不把他当成他唯一的朋友了。二十年后对该剧的深入分析大概令当时的编剧触目惊心,当场晕倒也说不定。然而我只想说明,仇恨有时比爱情更复杂更深刻,更有可能成为诸多事端的起因。《魔域桃源》不是改编自小说的电视剧,因此也无从比对原著在某些细节方面的刻画。比如,魔域主人义女唐琪何以对傅青云一见倾心。她那无因无由的灿然一笑深深地刻在观众的心里,以致今日回忆都觉得神奇。傅青云本是等她治伤的病人,闭目平躺无知无觉,比一张照片更木然,怎么就突然攫走了她高傲的心?况且,以外貌看,慕容白还在傅青云之上,同样两个外来人员,为什么她毫不犹豫地选他而舍他?即使承认爱的降临如同中彩,纯出偶然,但不能不想像一下旁观者的感受。张爱玲说,小时候看红楼梦,只看见热闹的故事,长大了再看,但见「人与人之间感应的烦恼」。那么,慕容白的烦恼是什么呢?师父夸他机灵骂傅青云憨傻的时候,他暗自得意地一笑;如今,同伴的男性魅力被异性轻易地赏识,他就无动于衷吗?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白蝶儿身上,虽然他根本不会看上她这样的女孩,但是,他被人两度忽略,心湖就一点不生涟漪吗?有时候,嫉恨的产生并不一定因为对方伤害到了自己,仅仅由于对方碰到了太好的运气。面对黑白双鱼头尾相连的太极图,我常常浮想联翩。如果编剧能更多地了解道家文化,这出戏的意蕴会更加丰富。不过,沾了一点点辩证仙气的《魔域桃源》,已经显得比其他武侠剧要深刻许多。太极图包涵了物极必反的真理,用到傅千石身上最为妥贴。他是桃源中最为强悍的人,却恰恰成了慕容白最早突破的缺口。他和林芷君(雪山派灭音师太派往魔域「无间道」的大弟子)一段旧情,成了他的要害,是他「强」中最「弱」的地方。于是轻信他人屡中圈套,被逐出桃源。他因爱成嗔嗜血杀人性格极端,但不能全怪他,乃是灭音师太对林芷君无论生死俱在的强大的控制力造成的。这个老尼姑的形象,简直是金庸笔下《倚天屠龙记》里灭绝师太的翻版,这倒并不是编剧抄袭。那种阴毒变态的老处女变成的老尼姑屡见不鲜。她派徒弟色诱魔头,已经很下作了。徒弟空手而归郁郁寡欢,并非因为任务没有完成,乃是再不能享受男欢女爱。怎不令她恨得咬牙切齿呢?诗云:春叫猫儿猫叫春,听它越叫越精神。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多少压抑郁闷,全部聚集升华成强烈的「道德感」,即所谓正邪不两立,满怀阶级仇恨地要报复所有男子。可见,人不能没有信仰,但不能为信仰弃绝肉身的需要。灵肉分离导致的痛苦害人又害己。武侠文学影视中的僧道形象很少有可爱可敬的,理应心如止水的出家人常常比普通人还易怒好斗,简直心如沸水,足见压抑之久都成了祸源。《魔域桃源》中另一个讨人厌的老东西就是慕容白的师父、武当掌门无尘子。其实,我曾经很佩服他,初战惨败而不气馁,深谋远虑地设下反间计,最后触底反弹转败为胜。其心机谋略不愧为慕容白的师父,「名师出高徒」,诚不虚也。但「虎父无犬子」一句就落了空。他的私生子陈玄生极不成器――这个人物的存在其实隐含了另一段年代久远的畸情故事。(详情要问辑修《武林纪史》的楚烟寒。)无尘子为人如此精明,竟也钻不出「以血统选取接班人」的怪圈,令人不齿。传宗接代的理想是变相的长生欲望,当然也不排除对旧日恋人的怀念。于是,祸起萧墙,父子殒命,本来舍不得一个掌门宝座,如今又赔上两条性命。慕容白死里逃生看似运道好,其实他若和楚烟寒发展下去,二十年后,他也成了一个无尘子,也许也有一个陈玄生――再次上演惨烈的掌门争夺战,追根溯源,莫不是起因于性经历上的一次失足。  - 下 -  美国某位大人物反思朝鲜战争时说,那是「一场在错误的事件错误的地点发动的错误的战争」。套用他的话,一段孽缘便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到了错误的人。回忆慕容白和楚烟寒的初遇,堪称一幕「美人救英雄」。他醒来后仿佛置身仙境,精美的竹屋,雅致的陈设,婉约的佳人,独特的身份,纤纤素手掌控如橼巨笔,古往今来俱在挥洒之间……可是这样的背景很快消失了,包括随侍的丫鬟,编剧不交待一声就把仙子般的楚烟寒推到了纷扰红尘。一幅白纱掩住了她的面容,却起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慕容白并没有以貌取人,因为薄纱后面,既可能是花容也可能是陋容。所以,一定是楚烟寒先对他动了心。否则,竹林中,她何以主动邀他舞剑?长年行走江湖的妙龄女郎,虽有多姿多彩紧张刺激的经历,却仍摆脱不了寻常女儿家寻找归宿的烦忧,「悠悠万事唯此为大」。明知两厢身份不合,面对俊雅的郎君,不凡的谈吐,潇洒的身手,一颗芳心还是对理智的提醒置若罔闻,身不由己地靠近他,靠近他……他反手一扣她的手腕,这下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一念之差,一切因子都早就潜伏于人性欲念的最深处,悄悄地萌芽和生长,人偏偏以为苹果打中脑袋是偶发事件,多么自欺欺人。在桃源目睹傅青云享用爱情盛宴以致消化不良,慕容白虽不能为他分忧,但美味的氤氲之气多少有点感染他吧?《魔域桃源》是武侠片,不是心灵史,但今天我用放大镜细察情节的铺设,也不得不为其层次的分明感和推进的逻辑性而惊叹。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西谚云:后人读荷马史诗,看到的比作者荷马本人看到的还要多。有了在桃源所受的情爱启蒙,加之掌门争夺战告捷,慕容白锐意进取或者说贪得无厌的心里,突然出现一片真空。朝思暮想的掌门之位已经成了囊中之物,还有什么可以追求的呢?他向楚烟寒倾诉了当年练轻功时的感受:每日绑着沉重的铅苦练不辍,希望象师兄们一样身轻如燕,一旦梦想成真跃上了高处,却突然不知所措。剧中慕容白有个习惯动作,就是在思考时缓缓地拭剑――一把不安于匣中高卧的剑,分明是他个人心性的写照。那样锃亮、锋利而挺拔的一件危险的武器。这种头脑发达、精力过剩的人,是上帝创造他时奢侈地运用原料的产物。所以只有让他薄命短寿,才能少一点危害人间。此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让他精力分散吗?如果真有那么一本书叫《武林纪史》,其中提到武当时,当然会提及某代掌门慕容白,修史的人一定给他这样盖棺定论:「铲平魔域剿灭丑类,功不可抹;然耽于酒色,身名俱毁。惜乎!」――在中国治史的卫道士对于性的观点永远藐视,将所有的失败全扔在这个废纸篓里就省心了。但是,所有的旁观者都看到了――历史具有颠倒黑白的属性。因为他曾屠戮的所谓魔域是个美丽的桃源,那里生活着一群善良的人;而使他身败名裂的女色是他一生中最纯洁的一段感情,他曾为之毫无怨尤地付出过,曾甘冒生命危险去救援她,曾忍痛放弃渴慕的地位…… 一个视名利为粪土的情痴能轻易地抛下所有和爱人浪迹天涯,这并不值得惊叹,因为他抛下的是他不在乎的东西;而象慕容白这样利欲熏心的人,哪怕放弃的东西很少,做的时候很不情愿,也弥足珍贵了。那一点点「爱」是「人性」的微芒在闪耀,就象黑夜里的烛火,在风中岌岌可危地摇曳着。不知何时便会被吹熄,令人悬想、担忧……啊!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点题了吧?)我对楚烟寒颇有微词,是因为觉得她虽然聪明,但并不智慧。她企图以暗杀慕容白的方式来阻止历史的进程,其实就象一个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庸医。世界上所有的问题当然都可以用死亡这个古老而有效的方子解决掉,但这还有什么意思呢?就象解不开死结,用剪刀一绞了之,解开了,结也不存在了,徒留满地碎片。虽然她能够敏锐地预感到事态发展的趋势,也拥有不和爱情混淆的清醒是非观,但她制服不了自己,圣经上说「攻克己身」才是最难的。因此,她烦躁不安,常常和慕容白争吵,还找了一个傻里傻气的男孩子当屏风来挡在她和慕容白之间。编剧没戏了,只得再画一个小三角来推进情节,横空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扎扎哈尔,古里古怪的名字,给平淡的剧情添一点夸张的异国情调。但是我拒绝把他看成慕容白的情敌,他「不够资格」!!!他根本是个多余的人。横贯在慕容白和楚烟寒之间的障碍足够了,身份的差异,正邪的对立,足以使这场「爱人间的对决」惨烈无比,相形之下,醋海兴波显得多么幼稚。受师兄们欺凌,被剥夺掌门之位的羞耻感,象火一样烧得慕容白寝食难安。如果楚烟寒爱他是因为他是个男人,那么男人就不能咽下这口气,没有复仇血性的男人算什么男人?如果她真的想浇灭他的怒火,那就要具备一个起码的常识:只有水才能灭火。不言而喻,女人就是水做的,清凉的水、柔顺的水。它浇得灭最能肆虐的火焰,它载得动最沉重的负担。但是她在应该劝慰他的时候,厉声责备他;在应该给他时间选择的时候,拼命催促他;说到最开始时,也是她不对――在本该把他一脚踹下床的时候,她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作为女人所应有的温柔、节制、耐心,她一样也没有,她可爱么?她只有因服用知识过多造成的积食症,只会书呆子气地伸张正义。如果每降服一个魔鬼都要牺牲掉一个天使,上帝岂不亏大了?眼看着爱人在罪恶的泥泞里越陷越深,她根本不知道拿什么去拯救他。她的确有陪他坠入地狱的无比勇气,但这样和他一起跳下去,只不过使他陷得更深,沉得更快。还记得吗?慕容白曾经三次送楚烟寒走――一次是和傅青云决战前,一次是误杀扎扎哈尔后,最后一次是楚烟寒彻底看透他,绝望地离去,永不再回。就是在彻底分手后,他的作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惨无人道地折磨败在他手下师兄们,发泄着被爱人抛弃的怨恨,他的头发从未这样凌乱过,他的眼神从未这样刻毒过――是楚烟寒把他推越了人性和兽性的交界。所以,真正可以拯救他的是「爱」!因为它一旦离去,后果是多么可怕!如果你没耐心读一本厚厚的圣经,那么我请你记住三个字,足以完全概括这本神奇的书了:「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 (哥林多前书 13章13节)---------------------- 资料剧名:魔域桃源外名:The Other Side Of The Horizon监制:李惠民编导:李惠民/鞠觉亮/萧键铿/刘仕裕/马玉辉编审:张华标编剧:梁詠梅/钟健强/薛嘉华演员:刘德华(傅青云)/赵雅芝(唐琪)/吴启华(慕容白)/周秀兰(楚烟寒)/吕有慧(林芷君)/杨泽霖(傅千石)。。。地区:香港首播:1984年集数:20集(45分钟/集)制作:TV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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